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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魔王归来韩云枫韩卫衣墨小蕴小说全文完整章节app内阅读全文

2019-11-30 18:46:51   编辑:友凡
  • 魔王归来 魔王归来

    传说:上古神战,神王血战魔王,终力败魔王,保护了大陆和平。如今,魔王再度降临人世。自古历史都是由胜利者编写,但是真相,真的如此吗?且看少年如何成就其魔王大道……

    追者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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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归来》 小说介绍

精品好书《魔王归来》是来自作者追者最新写的一本都市风格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韩云枫韩卫衣墨小蕴,文中感情叙述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却又顺畅自然。下面是简介:传说:上古神战,神王血战魔王,终力败魔王,保护了大陆和平。 如今,魔王再度降临人世。 自古历史都是由胜利者编写,但是真相,真的如此吗?且看少年如何成就其魔王大道……

《魔王归来》 第七章 黑色手珠,牵出了线索 免费试读

矢崎和李波,还有云浩他们也没有闲,当天晚上,三个人在医院的走廊将就过了一夜,整个晚上他们也没有休息,一直在小声谈论着这几天的事情,把各自知道的,或者经历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汇总信息,这是分析问题最好的源泉。

“我说矢崎啊,我怎么感觉我们现在什么也不能干呢,这都过了多少天,尔耳还生死未卜,要怎么办才行?”李波有几分焦虑,他担心尔耳是真,同矢崎较劲生气也是真,虽然同矢崎坐在一起分析问题,但是他的情绪也没有因此而平息。

云浩也是刚刚从矢崎口中听到,原来王恺竟然在麻三霆的车里见到了尔耳,这个事让他匪夷所思,因为这些天他始终在医院里,外边的事知道不多,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他看着李波问矢崎:“你不是说,今天的事情王恺见到了尔耳?”

“是,王恺是这样说过,但是,你也看到了,王恺这个状态,他说的话有几分是实实在在的,这个还不好定论。”矢崎说。

李波瞟了他一眼,咳嗽几下说:“这个还真不好说,或许尔耳真的在车里。”

“那这是怎么回事啊?”云浩越加的糊涂了,他听出了李波和矢崎之间的火药味,他也知道,这样的纷争和较劲不利于事情的最终解决,于是小声规劝着,“或许你们说的都对,王恺是没有太看清楚,同时呢,尔耳也真的在车上,只是说,王恺没有看清楚,尔耳在车上的状态是什么,是同样被人用麻醉剂给注射了,还是被人挟持的样子,还是说,其它的什么可能?”

这是一些油滑的,两面都不得罪的言论,这却让矢崎恍然大悟,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尔耳莫不是真的让某种意识给控制了,一时间精神恍惚,丧失了自我自动的能力。

如果真这样,倒是也十分符合云浩所描述的,那天晚上凯卓尔三人在实验室的状况,凯卓尔恍恍惚惚说,当天晚上他见到了尔耳在实验室的走廊上一个劲地说自己见到了死猫,血淋淋的死猫,实际情况是当时在实验室根本不可能有死猫,这同后来警方对实验室的检查是一致的。

矢崎打断了他们的言论,十分坚定地说:“谁都不要议论了,李波,不管你对我持什么样的态度,我只想说一样,目前来说,不管王恺见到的那个尔耳是不是真的,我们都要把他当成真的,只要尔耳还有生的机会,我们就要尽一切努力,找到他。”

“要怎么找呢?”云浩问,李波也用征求的目光盯着矢崎,如果是刚开始,矢崎和李波一致认为尔耳被藏在了地下密室中,那么他们的目标也就十分的单一,策略也简单,只要说服韩卫衣,让他把N楼凿开,那一切真相也就大白天下了,如今情况有了变化,如果王恺见到的人真是尔耳,那么尔耳根本就不在地下密室,那凿开密室就显得风马牛不相及了,这个局面要怎么处理呢?

比起其他人,矢崎还是最镇定的,他知道的消息也最多,他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件事,韩云枫说过,他在丹云市第一医院的某个楼层里见到个红色夹克人,还说这个身穿红色夹克的人,背影十分类似于尔耳,如今又有王恺见到了尔耳的插曲,把这些东西孤立地分析或许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把这些细节放在一起,那就说明了问题。

“明天早上,我们到丹云市,第一医院看看。”矢崎掷地有声地说。

“看什么啊,去那个地方干什么?”云浩不太理解。

“这样,几天前我和韩云枫在那里见到一件奇怪的事,韩云枫见到一个身穿红色夹克…………”矢崎也不想独自一个人知道许多,身边的人却什么也不知道,埋在鼓励,于是就把自己的怀疑和判断说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六点刚一过,他们就准备动身了,不过这里有个问题,谁矢崎一起到第一医院,谁留在这里照顾王恺?

矢崎有他自己的顾虑,按照他心中的所想,他只想自己一个人去,这样的话,就算有什么危险也他一个人承担,就算是死了,也是他自己的事。成立侦探小组,因他的过失和被人蒙骗,凯卓尔和尔耳已经发生了意外,这些都是罗列在他名字上的罪行,无论怎么解释,他都要为此承担法律责任,如见他可不想再因自己出了什么事故。

但是,如果就他自己一人去,恐怕又会让李波找到借口,平添不必要的纷争和麻烦,因此他必须要领上一个人。谁呢?

想了想,觉得云浩比较恰当,原因也很简单,比起李波,云浩和顺多了,李波一身的反骨,一旦发生了分歧,他是无法改变李波的意见。

就这样,矢崎和云浩七点刚一过就到了丹云第一医院,一大早上的,人很少,零零星星,他们两个人走进了主楼,顺着安全走梯上了三楼,再顺三楼上了四楼,三楼和四楼是他们关注的重点。

“矢崎,你不会是说这个地方有个三层半吧?”云浩搓着脑袋问。

“谁知道呢,如果韩云枫不是出现了幻觉,那么这个墙壁就百分百有问题,别的不说,你就看这个楼高吧,超出了一般,此地无银三百两嘛。”矢崎的身材不是太高,他跳着,用手拍拍墙壁的最高边缘,墙壁的最高部位大概是常年无人打扫,一下子拍下许多尘埃。

“我们就这样,动一下,西一下的弄,也不成啊?”云浩坐到三楼和四楼的梯子上,“还是先坐下,满满想个办法才行。”

矢崎觉得有道理,也就做了下,这个时候有人会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多是一些住院的患者,还有家属。

云浩耷拉着脑袋,这些时间,尤其是在被韩卫衣监控的那些时间里,他总是时不时会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怎么也想不清楚,总是迷迷糊糊,但是,经过这些天的反复思考,他觉得那天晚上他的意识是从嗅到是实验室主任王风送来的熏香开始,当他嗅到了熏香,就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晕沉沉,并且有着幻听的错觉,当时因为意识还很清晰,也就没有多想,更没想到之后会发生那么可怕,那么悲惨的事,当他看见尔耳走出实验室,在楼道上望着地面发呆,并且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死猫,血淋淋的死猫。从这一刻开始,他的精神状态就出现了极大的问题,听不到别人说什么,就好比自己被关进了蒸笼内,呼吸着炽热的空气,浑身日汗淋淋,起初他以为是当时的天气太热造成,现在想想,当时他真的太疏忽了,如果能早一些发现这些一样,说不定凯卓尔就会逃过死亡这一劫。

“怎么了?”矢崎觉得云浩有些不对劲,就问道。

云浩咬着头,样子很沮丧,叹着气说:“凯卓尔死了,尔耳下落不明,唯独我还好好的,只可惜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个很正常,如果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想起来,那你也会被害了。”

“啊——!?”云浩一愣,目光犹豫不定地盯着矢崎。

矢崎之所以这样说,也是就这个问题做过深思熟虑的分析,刚开始的时候他和李波有着共同的误解,为人云浩一定知道什么,但是他碍于某种原因不肯把当时的真相说出来,但是后来想想,他就放弃了这种不太负责人的态度,他觉得这里边有问题,凶手为什么会放开云浩,却一定要杀死凯卓尔和实验室主任王风,还虏获了王恺,这其中有很复杂的原因。

或许,这其中有两个不同的凶手,其中一类凶手是为了谋杀,当然,这种谋杀并非简单的杀死,这谋杀是为了造成某种轰动,或者引起恐慌情绪,还有一类凶手,这类凶手是为了维护着什么,维护某些人不被暴露。

至于云浩,他既不是第一类凶手要加害的对象,同时,他也不是第二类凶手的威胁,他威胁不到谁,正是因为这个,他才逃过了这一劫。

“矢崎啊,我始终也想不明白,当时我为什么会晕呢?”

“迷眼,熏香,催眠,都有可能,也许是这三种的共同作用。”矢崎说。

“哦,对了——”云浩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用力抱着自己的头,尽量回忆着,过了三分钟,他猛然抬起头,“对了,我见到一串黑色的珠子,是手腕上,谁的手腕上有一串黑色的珠子。”

“什么时候,当天晚上,还是在实验室里?”

“实验室,对啊,是在实验室。”云浩恍然大悟,十分吃惊地大叫了起来,这可把从他身边进进出出的人吓的不轻,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了,“我想起来了,是王风的手腕上,晚风的手腕上有一串黑色的珠子,当时他递给凯卓尔一杯水,他的手腕上就有那串黑子珠子。”

“可是,你为什么对那串黑色的珠子感兴趣?”

“因为,当我见到那串珠子的时候,我就迷迷糊糊的,就像是做梦,睡不醒。”云浩的脸上泛起一道红,显然,这是惊吓和忐忑的表情,“我想起来了,我见过那串黑色的珠子。对,加过,从前就见过。”

“从前,什么时候?”矢崎也有些兴奋了,他觉得问题就要揭开了一页。

“今年。年初。刚刚开始的那几天里,我见过这个黑色的珠子,也是戴在一人的手腕上。”

“谁——?”

“墨小蕴,是墨小蕴的手腕上。”

“什么,你不会记错吧?”听云浩这样说,矢崎也吓的不轻,如果这是真的,那墨小蕴就是凶手了,这似乎不太可能吧?

“不会错,绝对不会错的,我发誓,一定不会错,当时我刚刚回寝室,身边还有凯卓尔,当时是凯卓尔问的墨小蕴,这个珠子怎么会在你手上?”

“那,墨小蕴是怎么回答的?”

“他没有回答,转身就走开了。”

这个珠子怎么会在你手上?

凯卓尔为什么会这样问,这样说,这个珠子并不是墨小蕴所有,并且凯卓尔知道这个黑色珠子的真实主人。

“之后呢,有没有同凯卓尔继续说过这个珠子?”

“没有了,当时我也没多想,就翻过这一页了。”

“好了,这个事先放放,不要再对别人说,我会亲自去找韩卫衣和韩云枫说。”因为矢崎知道,这个事弄不好会惹出矛盾,矛盾这个玩意最不是东西,非但会自豪内力不说,还会激荡出翻江倒海的动荡,这就会给一些人有了打草惊蛇的机会,他们会从中嗅到动态,早一步逃跑了。

因此说,这件事一定要动如脱兔,一下子击中蛇的七寸,让他无处可逃才行。这就需要在此之前做好周密的部署,最后才能采取行动。

矢崎也让自己镇定下来,不管怎么说,今天算是有了收获,这个收获是从云浩的回忆中得来,但是,目前来说还是找到这个大楼的秘密,就好比丹云大学的N楼一样,这栋大楼同样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凡称之为秘密的东西都多少有些见不得人的一面,丹云大学的N楼如此,这个丹云第一医院的主楼同样如此吧。

矢崎灵机一动,趁现在的人还不算太多,他让云浩现在这里等着,自己急匆匆跑下了楼,在附近的一件超市里买了两个铁锹,然后拿着铁锹上了楼。

“给——”他把其中一个铁锹分给云浩,“我们各自行动,趁现在没有人,拿着这个铁锹使劲敲打墙壁,如果墙壁真的有问题,一定能听到不同寻常的回音。”

“这个行吗?”云浩拿过铁锹,他觉得如果让保安看见了,说不定会出问题。“保安会干涉的,弄不还会把我们给送到派出所。”

“我就是要让他们见到,这样我才能知道谁才是别有用心的人。放心好了,我们的后面是韩卫衣,就算出了事,韩卫衣也会给我们撑着。”矢崎非常自信,因为他知道,他目前要干的事情也是韩卫衣想知道,想调查的,他更知道,韩卫衣已经缉捕了刘峰,却对他矢崎不闻不问,这就充分说明了韩卫衣希望他矢崎能尽一份智慧,既然韩卫衣都默许了,他自然要全力配合了。

云浩拿过铁锹,配合着矢崎,从三楼开始用力敲打着墙壁,云浩有些担心,因此用力非常有限,矢崎则不然,他拼足了力量,铁锹把墙壁给砍得破布垃圾,凸一块,凹一块,这样一折腾也弄出了不少尘埃,让三楼和四楼的走廊雾气缭绕,许多病人家属开始***,纷纷找医院的领导问这是怎么了,还有人管不?

因此,不大一会就有三个保安拎着棍子走了过来,他们用手中的棍子打掉了矢崎手中的铁锹:“你是干什么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你把墙壁弄成这个样子,你赔偿吧。”

“赔偿,凭什么?”矢崎从地面捡起被打掉的铁锹,胳膊支撑着铁锹,目光凶狠地盯着他们几个保安说,“你们凭什么让我赔偿?”

“什么玩意,你说什么,凭是让你赔偿?”几个保安也是凶神恶煞,盯着蛮不讲理的矢崎怒号道,“你把东西给弄坏了,我们让你们赔偿那是整理。你当你是谁,你是遇到还是太上老君,怎么,你跟我们耍狠是不是,告诉你,如果不赔偿,就把你送到公安局。”

“公安局怎么,我还怕了你们不成。”矢崎也耍起了无赖,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把事情闹大,事情闹大了,背后的人才会出面,才会出来探听和做出举动,“我找东西,我的东西丢了,我找东西不行啊,你们凭什么不让我找东西?”

云浩还没有完全理解矢崎要干什么,他直勾勾地看着矢崎的表演,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了,但是他会按照矢崎的意思行事,既然矢崎耍无赖,那他也耍无赖,趁着几个保安把注意力放在矢崎身上,他腾出这个空当举起铁锹,再次用力在墙壁上划拉。

“你找东西,你倒是说说,你找什么东西,这里有什么东西让你找?”保安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矢崎说:“我的东西丢在了三楼半,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进三楼半,就把墙壁给凿开。”

“你放屁去吧,你扯什么蛋啊,这里哪有什么三楼半?”

“怎么没有,这里本来就有三楼半。”矢崎故意放大了嗓门,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大家都听听啊,这家医院有问题,他们明明有个三成半,却不让别人进,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不?他们这是一家黑店,专门偷了病人的东西放在了三层半,放在我们大家谁也不知道三层半在什么地方,有什么秘密。我告诉大家啊,这个三层半是个阴谋,里边有人体试验,还有死人,医院那我们患者的身体做实验,大家都要小心啊,一定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让大家谁也不要再来这里了,不然,你们都将是被害人。”

方正矢崎也知道,他说的这些是无从考证,管它真假和对错呢,只要有轰动性的效果,只要能勾起众人的兴趣和好奇心,他的这番表演就算成了。

事实上也证明他的表演果然成功了,听了矢崎的这番言辞,许多人开始议论纷纷,谁也不知道这是真还是假,于是就有太多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这两个学生摸样的人想干什么。

保安正在同矢崎争辩,却见到云浩又用铁锹砸墙壁,这下可把他们给气疯了,于是也不想争辩什么,两个人上前制服了云浩,还有两个人上前制服了矢崎,就这样,四个保安把矢崎和云浩两人扭送到了保安室,并把门给锁上了。

说来也怪了,把他们两个人送到保安室后,他们没有在第一时间报警,而是就这样关着。云浩坐到保安室的凳子上,问矢崎说:“他们这是干什么啊,为什么不报警?”

“不报警就对了,这个第一医院里肯定有个十分重要的人物,当他听到我们吵嚷说这个大楼里有个三层半,他就害怕了。”说到这里,矢崎重写衡量一些,分析判断过后,他说,“其实也不能说他是害怕了,他是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之下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对,他担心如果报了警,我们就被抓进去,在审讯的过程中我们说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

“可是,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们是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他们不知道啊。”矢崎说,“我刚才之所以那么大闹,就是让他们误以为我们什么都知道,看样子,真让我才对了,这里果然有一条大鱼。”

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着,大概到了下午,两点左右吧,门开了,从外边走进几个人,其中有两个是警察的打扮,不用问了,他们真的报警了,这也难怪,他们是需要报警,因为如果始终不报警,单单把他们两个人关在这里,那始终也无从解决问题啊。

不过矢崎也知道,这一上午时间,这条大鱼做了全盘的部署和调查,一定把矢崎和云浩的身份状态调查个详尽,在确认了矢崎和云浩不会知道什么,并且有了应对的策略之后,他报警。

警察走了进来,身边还刚才的那几个保安,唯独不见医院的核心领导,也不见那条大鱼的影踪,其中一个保安用手指着矢崎就说:“就是这个小子,最嚣张,简直是一点道理也不讲,就是到我们这里破坏来了。”

“就是你,你叫什么名字?”警察妆扮的人冲着矢崎就问。

矢崎还是不以为然,十分傲慢地说:“矢崎,丹云大学学生,我怎么了,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关了我一天?”

“少废话,我问你,你到人家医院捣乱,你还狡辩什么?”

“我不是捣乱啊,我的东西被他们给偷走了,我要回我自己的东西,这样也有错?”

“什么东西?”警察测过脸看了眼保安,“你们有拿过他们的东西?”

“胡说八道,他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说什么东西,再说了,他一开始就用铁锹凿我们的墙壁,这不是破坏是什么,他还恶人告状,这种人就是无赖,地痞流氓。”保安的情绪有些失控,也难怪,因为他还什么都不知道,遇到矢崎这样蛮不讲理的咄咄逼人,谁遇见了也忍受不了,可是矢崎只能这样,只有这样才能引出深水中的鱼。

警察瞪着矢崎怒斥:“我警告你,胡说八道,诽谤也是要承担法律责任,我最后问你,你的什么东西被他们给偷走了?”

矢崎想了想,看样子是要说出个东西了,如果是小东西那就太不起眼了,惊不起风浪,要说就要说出个大东西,他说:“我的五万块现金没有了,就是在这个医院里丢的,一定是让他们给偷走了。”

“怎么丢的?”警察问。

矢崎知道,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都要把矛头指向那个三层半,只有这样才会把问题引向要害,他胡编乱造:“早上的时候,有个人的腿脚不好,请我帮忙,让我搀扶他到楼上,我好心啊,就帮了他这个忙,谁知道他上了三楼半,就把我给推到了,开始抢劫,抢走了我身上的全部现金,总共是五万块钱,于是,我就找他们医院理论,你们这是干什么,医院怎么两个保安都没有,监控录像呢,我的钱不能平白无辜丢了啊,他们却告诉我,这个楼根本没有三层半,警察你说说,他们这分明是袒护抢劫犯,我怀疑,他们这是一家黑色的医院。”

警察回头看着保安,问道:“有这回事?”

“警察啊,你可别他在这里胡说八道,他简直就是扯淡,我们这个医院有了时多年时间,从来就没有所谓的三层半,不信,你们可以到外边打听,打听任何人都可以,我怀疑,这两个人就是疯子,到我们这里捣乱。”

警察并不想偏听偏信,而是亲自到外边打探调查了一番,其结果怎么样也可想而知了,这里的人谁也不知道还有三层半,就好像是在丹云大学里,谁也不知道还有个地下密室那样。当警察折返回来之后,态度顿时就大变了,他们完全站到了医院保安的那一边,他们也认为矢崎这是在明目张胆的的捣乱,是寻衅和无耻破坏,于是就推搡着矢崎和云浩往外就走,打算把他们带到派出所,调查之后再定夺,究竟要怎么惩罚这两个无赖。

“喂,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是冤枉的啊,我的钱被他们给偷走了,你们不帮我找回钱,还要助纣为虐不成。”矢崎扯开嗓子就大声喊了起来,“你们不抓真凶,反倒是抓了受害人,我冤枉啊,我冤枉啊……”

刚刚走到医院的大门口,正好和迎面走来的韩卫衣韩云枫撞见,老远韩卫衣就听到了矢崎的喊叫,并且听清了一些只言片语:冤枉,受害人,抓人等等。

韩卫衣太清楚矢崎的为人性格了,他可不是耍泼的人,更不会到这里添乱,矢崎如此高调喊叫一定是有他的原因和目的,两拨人邂逅,韩卫衣掏出自己的证件,递给几个警察,并且问:“这两个人怎么了?”

就算不用证件这几个警察也认识韩卫衣,他们十分礼貌地敬礼,并且说明了前因后果。

韩卫衣点点头,对他们说:“哦,这件事啊,这样吧,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就好,正好我手头上有个案子,恐怕同矢崎有些关联,正好也想问问他,好了,这里交给我处理。你们先回去吧。”

有刑警队队长的发号施令,他们肯定要照办了,于是放开矢崎和云浩就走开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干什么呢?”等几个警察走了,韩卫衣问矢崎说。

矢崎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好险啊,这也叫有惊无险吧,要不然,他又要到派出所蹲蹲了,虽然不会蹲的很久,有韩卫衣在,迟早会被弄出来,但是到那里蹲着,毕竟不是什么好滋味吧。

此时的矢崎和韩卫衣之前已经没有了隔阂和猜忌,更不会有秘密和不能让对方知道的东西,他把自己的分析和要干什么,统统都告诉给了韩卫衣。

关于这个丹云第一医院的情况,也就是可能有三层半的事情,韩卫衣也是才听韩云枫说给他,对此还没有针对性很强的计划,不过他觉得矢崎行动十分有必要,如果能真的证明这里果然有个三层半,那么彭昂大学的情况也会明朗许多,这也让韩卫衣很欣慰,证明了他对矢崎负重望的决定正确的,矢崎会派上他应有的作用。

“你有什么发现了?”韩卫衣问。

矢崎说:“具体的发现还没有,不过已经有了眉目,你想想,上午的时候我们就让保安给抓住了,按理说他们当时就报警,但事实上他们没有,而是把时间拖延到中午过后的两点左右,这段时间里他们在干什么,又是谁做出的这个决定?顺着这条线索追下去,肯定会找出那个最后下决定的人,暗中监视,跟踪,肯定会找出问题所在。”

韩卫衣听了非常满意,他觉得,如果是他自己也会这样决定,他和韩云枫商量了一阵,事情不能一口气办案,更不能混淆,玩大杂烩,要有条不紊地,一件一件办才行,他决定先行到心理门诊见见主任,希望能从主任那里找到允泰的照片,对比一些,看看他自己见到的那个自称允泰的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允泰。

按理说,韩云枫和墨小蕴来过这里多次,但是他始终没有打听允泰的长相,如果这样问了,就显得太突兀,因为韩云枫是冒充着认识允泰的名义来这里的。

这样,韩卫衣让矢崎和云浩现在一楼打听里等候,不要走动,也不要惹事,他和韩云枫先上楼见见心理门诊见主任。

当他们走到主任的办公室,年老却矍铄的主任已经认识了韩云枫,见他走进来,第一句就问:“你又是来找允泰的吧?可惜啊,这个王八羔子是不来了,也找不到他,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我们是来找允泰的。”韩卫衣说,“不过我们明明知道找不到他,只想看看他的照片就可以。”说着,韩卫衣掏出自己的证件,递给了主任,主任拿过来看了看,恍然大悟的盯着两个人。

“你们是,警察?”

“是,麻烦你给我们看看允泰的照片。”韩卫衣的声音很缓和,但是他这个人天性中就有一种恫吓力,就算是在刻意掩饰自己的威严,那种发自骨子里的威力也会淋漓尽致地挥发出来,“我们怀疑允泰同一桩谋杀案有关,需要调查他全部的资料。”

“什么,允泰谋杀?”主任显然不太信,虽然他厌倦了允泰的言而无信,痛恨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食言,如果说允泰谋杀,他还是不太能接受,“允泰要什么有什么,他干嘛杀人?”

“要什么有什么的人,更会杀人。”韩卫衣不喜欢听他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后边还有事情等着他呢,“麻烦您快点,我们这边还有其它的事情。”

主任急忙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个钥匙,然后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柜子,取出厚厚的文件和档案,找了一会,从厚厚的档案中抽出一张,交给了韩卫衣。

档案上有照片,是一张近期拍摄的全身照,韩卫衣见到这张照片,十分自信地笑了,果然,就是这个人,就是那个把他引到一片荒地,说了一大堆不明所以的话的人,他把照片拿给韩云枫。

看样子这个允泰真不一般啊,他将自己的攻击目标最终锁定在韩云枫和韩卫衣身上,如此看来,他要干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他还会有太多太多让人无法预知的举动。

虽然时隔两年多,韩云枫的脑海中已经不太会有这个人的影子,但是如果把照片拿过来,还是会认得这个人,不错,的确是当初给他治病的那个允泰医生。

“就是这个人,允泰医生。”韩云枫说。

韩卫衣拿过档案,把上边的内容看了,内容很简单,相信绝大多数已经是失效消息了,允泰今年五十五岁,汉族,太水村生人,还有一样,允泰结过婚,后来离婚,有无子嗣并没有注明。

“关于允泰,你还知道什么?”

“不知道了,他这个人很少与人沟通,我说能知道的东西都已经告诉给这我警官了。”主任一指韩云枫,他并不知道韩云枫的身份是什么。

韩卫衣没有再问什么,只是例行性地说了句,如果有了允泰的下落,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警方,然后就离开了。

一楼大厅,矢崎和云浩正在休息,见他们走下来,也站了起来,矢崎问韩卫衣说:“我们去保卫室?”

“当然了,不去那个地方,怎么才知道那条鱼是什么样。”韩卫衣之所以匆匆忙忙离开心理诊室,就是挂念着这个事,因为他知道,在主任那里,就算在耽误个两个小时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这边就不一样了,这边会牵出一条大鱼的影子,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于是,四个人一起走向了保安室,也就是所谓的警卫室。

当他们刚刚走进去的时候,里边的五六个人当时就晕了,他们见过矢崎和云浩,刚才明明让警察给抓走了,怎么这么一会就回来了,身边还多了两个帮凶,其中一个人腾地站了起来,冲着矢崎就喊:“你跑出来了,你们还想干什么?”

“你们这里谁是负责人?谁是头头?”说话的人是韩卫衣,他的身份决定了,这个时候他必须要冲在最前边。

“你是干什么的,凭什么在这里吆五喝六?”

“警察。”韩卫衣掏出证件,并没有出示,只是晃了晃,然后就收了回去。

几个保安当时就晕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敢说什么,静静地看着他们,其中一个人拿出对讲器,同某个人联系着,不大一会,一个人从外边走了进来,四十岁上下,一脸的刚毅,应该是头头吧,他一进来就说:“我是这的干事,也是这里的负责人,请问,你们这是?”说着,他示意其他几个保安走开,还不等保安动地方,就让韩卫衣个制止了,示意先谁也不要走开。

韩卫衣说:“刚才,你们谁报了警?”

这位干事一听就明白了,是在谁报警抓了矢崎和云浩,他解释说:“这两个人在我们这里捣乱,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正常工作,报警也是正常的。”

“我知道,但是请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好吗?”韩卫衣标志性地冷笑着,“说,刚才是谁报警的?”

“是我。”干事直截了当说,他的表情有些怪,完全不能懂韩卫衣为什么会这样问。

“什么时间报的警?”韩卫衣继续问。

干事说:“下午,一点半左右吧。”

“那矢崎和云浩是什么时间被你们抓住的?”

“上午,七八点左右吧。”

“当时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会拖延到下午,这中间你们干了什么?”

“没,没干什么啊,是我们的行政院长说的,要矢崎和云浩反省反省,如果他们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他们死不认罪,毫无改正的态度,因此才报了警。”

“行政院长,他叫什么名字?”

“泉意铭。他是个好人。”保安干事多加了一句,似乎对这个人非常的敬重。

韩卫衣根本不理这一套,他继续用十分严肃的态度问:“当时你们找到了矢崎,就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泉意铭?”

“对,因为我觉得这个事比较大,还是让他知道比较好。”

“他是什么态度?”

“就我说的那样,他说,如果矢崎是一时气愤,或者想找个地方发泄,那过了一会就放了他算了,也没有必要把他送到派出所,他是个能饶人处且饶人的好人。”

“这样,那后来,他为什么决定报警了?”

“因为矢崎,他始终不肯认错,其是我们也不想让他赔偿什么,只要他承认自己的过错,并且保证今后再不来捣乱,我们就会放了他,但是他不肯,我们只能报警了。”

“那好吧,行政院长办公室在什么地方,我要见见这个人。”

干事皱着眉头,他已经意识到了,韩卫衣来者不善,并且知道这个矢崎绝对不是来闹事这么简单,他是来打头阵,他们想干什么,针对行政院长泉意铭?

但是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乖乖地领着韩卫衣四个人冲办公室走来,到了门口,还不等这个保安干事敲门,韩卫衣就一脚踢开了门。

泉意铭正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被这一脚踢门给吓了一跳,他的视线从电脑荧屏上移开,看着门口,见来了这么多人,就站了起来,迎了上去:“你们这是?”

干事顶着韩卫衣的压力,还是主动说道:“院长,这位是刑警队韩卫衣队长,矢崎和他们是一起,他们似乎有什么事,才安排了上午那一幕。”

“闭嘴!”韩卫衣勃然大怒,目光射杀着,“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

行政院长泉意铭给这个干事个眼神,示意他可以出去了,于是他才走开,并把门虚掩着。

韩卫衣也不想弄个开场白什么的,他也十分干脆地自我介绍,并且开门见山就问:“你就是行政院长泉意铭了?”

这个泉意铭的年龄不大,充其量不到四十岁,三十五六岁那个样子,他的表情很镇定,有着统筹全局的威严,似乎对韩卫衣的咄咄逼人毫无畏惧,他也没有礼节上的寒暄,,没有让座,更省去了上茶的礼节,他坐下之后缓缓地梳理着自己的头,也不开口问,就好像这个屋子里没有什么人,这是一种十分蔑视的态度。

韩卫衣也不介意,反正他想好了,如果自己真的误会了这个人,那么等破案之后他会亲自登门负荆请罪,如果他就是矢崎口中的那条的大鱼,那这些情绪上的对抗就毫无意义了。

“今天来,只想问阁下一件事,你们抓到矢崎之后,为什么不即刻报警?”

“那我又请问一句,你们身为警务人员,玩这种勾当有意义吗?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大可以直接过来问我,干嘛要耍这样的花招?”行政院长泉意铭总算开口了,他的语气很平淡,用词也很干净,却隐含着浓重的威力,这样的人用一个词来形容——不简单。

韩卫衣冷冷地微笑着,说:“矢崎的举动是有些不妥当,但这也是事出有因,还希望院长先生不要对此耿耿于怀才好,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吧。”

“哈哈,回答你的问题,我有这个义务?”泉意铭完全不把韩卫衣放在眼里,十分的蔑视,他嘲讽的摇着头,“有些事情,不需要我说;有些事情,我不想说;有些事情,我不会说。”

“不要玩文字游戏,这样对你没有好处。”韩卫衣觉得这个人,似乎很自负,并且有着叫做骨气的东西,他同样是居高临下的态度,但是他的这种居高临下同那些权贵的不可一世有着巨大的区别,他这是发自骨子里的自尊,他这是不畏强权的骨节。

“我说韩卫衣队长啊,你觉得一个人善良,也会是错?如果这样,那我从今以后就让自己变得尖酸刻薄,变得狠毒,不近人情,如果这个社会上的人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觉得这个社会变成什么样?”

“哦,你这是在回答我,为什么不报警抓矢崎的理由了吧?”因为之前有那个保安干事的言语,干事说过,之所以不在上午就报警,是因为行政院长希望给矢崎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是在该矢崎机会?”

“呵呵,我还以为是他自己不珍惜这个机会,原来,是你们早有安排,你们在算计我,对不对?”

行政院长泉意铭的怒火点燃了,这样更好,他发泄情绪的同时也就在说话,总比什么也不说要好了许多。

“对不起,矢崎的举动过分了,但是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你能体谅。”

“体谅谈不上,你说吧,想问什么?”

“真要谢谢院校了,那我就直接问了,听说,你们医院有个叫允泰的人?”

“不错,是有一个,有问题?”

“我们怀疑这个允泰牵涉多起命案,我想知道,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这个不知道,你要到心理诊所那边问问,我是不可能有他的私人联系方式。”

“那边问过了,但是没有结果,目前谁也联系不到他,这个给我们的案件侦破带来了许多难度,希望校长能给我们指点指点。”

“看样子这可不是个小问题啊,恐怕我帮不上什么忙了,允泰这个人我是听说过,他是个专业性非常强的人,性格孤僻,其余的,我就知之甚少了。爱莫能助。”

韩卫衣也把态度放缓了下来,聊了几句寒暄的话,然后就离开了,刚刚走出办公室大门,他就给助手金惇打了个电话,让金惇派两个激灵且办事灵活的人过来,暗中监视这个行政院长泉意铭。

之后,他们并没有离开这所医院,而是多方面打探了这位泉意铭的情况,原来这泉意铭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有着光彩照人的专业背景,国际多所顶院校的做客教授,他所从事的科研领域是基因和生命科学,也取得了许多惊人的成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年他放弃了自己的科研专业,安心干起了行政院长,这个行政行事的管理工作,在许多人看来,这是泉意铭自己葬送了自己的智慧,这也是生命科学领域内的一个重大损失。不错,是有许多从事专业科研的人后来从事了管理工作,那是因为他们自己也清楚,自己江郎才尽,就算在勉为其难地继续攀登,也取得不多少成就,才华尽此而已,不得已的选择,这个泉意铭可不是这么个情况,泉意铭的才华横溢,他所表现出的智慧远远是他全部智慧的冰山一角,他有太多太多的潜质了,正因为如此,他所做出的这个决定让许多人费解。

矢崎对韩卫衣说:“不管这个泉意铭有多么高的才干,我还是坚持这个人有问题,并且不是小问题。”

韩卫衣相信矢崎的判断,他自己也这样认为,一个人做出的人生决定如果让人费解,那么背后一定有着他的原因和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泉意铭就是如此,看样子盯死这个人,一定会有收获。

韩云枫也想说什么,还不等他开口,一个振铃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来电,这个时候他对这种陌生来点特别敏感,因为他要等许多人,许多个他从来不曾见过的神秘人,还要等韩铎的电话,他急忙接听,一个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声音,是韩铎,韩铎低声说:“云枫大哥吧,我是韩铎。”

“韩铎,你在什么地方,干什么呢?”韩云枫急忙追问,因为他太清楚韩铎此时的状态有多么的危险,他是个固执的人,并且没有太多的社会阅历,人心叵测,他所面对的人又是十分危险,亡命之徒的集合体,不管从哪个角度说,他都要尽量制止韩铎如此愚蠢的举动,“你先听我说,不管发生过什么,你先回来,等你回来了,我们一起商量。”

“嘘,你先不要说,听我说。”韩铎这边似乎非常的心急,他有几分胆怯,更有几分不安,显然,他现在说话不是很方便,但是他有急事,一定要告诉韩云枫,“王恺的事我知道了,要想给王恺治病,就一定要找到允泰医生。允泰医生在太水村,到太水村就一定能找到他。”

“太水村?”韩云枫因这个消息而振奋,他的音量放的很大,身边的韩卫衣和矢崎,还有云浩也听见了。“太水村很大,允泰在什么地方?”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在太水村,要快,如果晚了,他就会跑。”说完了这些,韩铎就挂断了,不过从他的冲忙和不安看以看出来,他还有许多东西要说,但是因为时间不允许,他只好暂时放弃了。

如果说允泰身在太水村,他会在什么地方,落脚在哪个人的家中,众所周知,允泰不被太水村所容,他一到太水村就会遭众人的排斥,他要怎么样才能安稳地住在太水村呢,韩卫衣思前想后,如果来个地毯式搜捕,虽然太水村总体上不算大,但是这样声势浩荡的动作也会给人造成巨大影响,况且这都什么年代了,这种野蛮的方式肯定行不通,如果不这样,那就死守在太水村的各个出入口,就不信他允泰永远也不出来,他把自己的意见说给了矢崎和韩云枫。

矢崎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他认为这样太不妥当,如果他们针对性非常强地在太水村部署,只为了抓允泰,这样就会暴露另外一个问题,是什么让警方知道允泰在太水村,如此一来,韩铎的危险系数就会增加。

“可是,韩铎究竟在干什么,他和谁在一起,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些消息,他什么也不说,也不会来,这真让人束手无策。”云浩有些看不惯矢崎的刚愎自用,从前的时候他就不太看得惯韩铎。

“就是,这个人太武断。”韩卫衣一拳击打在身边的树干上,凝视着天空思考,“真说不好这个韩铎是在成事,还是在坏事。”韩卫衣能清楚矢崎的担心,相信这也是韩云枫的担心,从他的身份来说,他也不能允许自己的举动有太多危险容量,为了救一个人,而置另一个人的安危不顾,这显然是不能被允许的。

矢崎说:“再说了,守株待兔不能解决问题,如果允泰躲起来就是不出来,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况且,王恺的病情耽误不起啊,还有,尔耳始终没有下落,我们要主动出击才好。”

“怎么出击?”

“再见见太水村的村长,艾美仑。”矢崎有他的理解和判断,虽然他不能十分确定自己的东西就一定正确,“我就不信了,这个艾美仑真就一点蛛丝马迹也不漏。”

“这么说,你是在怀疑艾美仑?”韩卫衣问。

矢崎也不隐瞒,十分坦露地说:“我当然怀疑他,他说的话和已经遇害的季憨博有着巨大的差异,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有一个人在说谎,这个说谎的人是谁,如今季憨博已经死了,那么我情愿相信季憨博说的都是真的。”

就季憨博和其死因,韩卫衣自然有他自己的判断,如果说季憨博是被人利用,那么他说的一番言论也就未必如真,反之,如果季憨博没有被人利用,那么他说的一番言论就是真,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会被人杀掉,假如凶手忌惮季憨博知道什么,他早该下手才才对,干嘛要等到警方已经怀疑他的时候才下手,这样岂不是明摆着要同警方对着干,树警方这个敌,傻子都知道,这是最愚蠢的事。

这个时候韩云枫手里还拿着手机发呆,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如果这个时候不打过去,那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联系上韩铎,如果打过去,意味着给哈韩铎带去了巨***烦,甚至说是危险,他自言自语,也是为韩卫衣和矢崎:“要不要打过去?”

“肯定不行。”矢崎说的十分坚定,“如果你不怕韩铎有危险,你就打!”

“就算打过去,韩铎身边的人也未必知道是谁?如果能说服韩铎回来,他就会彻底安全了。”

“你这是一厢情愿。”矢崎在说道理的时候永远都是义正词严,他绝对不会因为情绪和对方身份的不同而给自己的态度打折扣,当然了,这也是本着负责和关切的初衷,谁也不会对他的不礼貌而多有不快,他继续说,“谁能保证这个电话没有来电显示,谁又能保证这个时候守护在电话边的人不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谁又能保证此刻韩铎一定在电话边,这些都是个未知数,不过有一样可以肯定,韩铎的生或者死,完全掌握在他自己手中,如果他能让自己解脱出来,豁达起来,他就会回来,坦白自己干过的事情,并且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不错,我觉得矢崎说的非常有道理。”韩卫衣也表态了,他本不想在韩铎的问题上说太多,毕竟这牵涉到自己的弟弟,但是这个争论的巅峰上他也不好什么都不说,“韩铎现在在干什么,他在搞个人英雄主义,他并不是为了案件盯的侦破,更不是想把犯罪分子绳之以法,他是在执行一种宗法制的理解上的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事实上他的这种行为只能妨碍案件的侦破,虽然在客观上起到了一些有利的作用,但却是非常的有限。相反,如果他肯同警方配合,把他知道的是事情全部说出来,这样才是最好的,也是最对的。”

听了韩卫衣这样说,韩云枫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偃旗息鼓,但是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兆,韩铎凶多吉少,话又说过来,这能怨谁呢,如果韩铎稍微能想开一点点,稍微能听见别人的劝告,他也会好好的,他立过功,也为警方出过力,纵然有过错,再大的错,相信也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何必要如此执迷。

韩卫衣让韩云枫和矢崎云浩先走开,回到医院去陪着王恺,如果有什么事情,或者想到了什么事情等等,要在第一时间同时他,然后他给金惇打了手机,让他到太水村的村口等候,他决定和金惇再次见见村长艾美仑,因为他也认定这个人有些问题,只有过多的会面好攀谈才能识别出更多的疑点,与此同时,他吩咐金惇下发对韩铎的通缉令,这是很被动的一招棋了,说白了,这是逼韩铎即刻现身,回到警方认罪,也是告诉韩铎身边的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人,韩铎没有同警方联系,更不会是警方的内线卧底,因此才会通缉他,这个是对韩铎的一种保护策略,当然了,跟着韩铎一起被通缉的还有一个,允泰。通缉允泰的用意有些微妙,一是为了逼允泰再度行动,韩卫衣最担心的是允泰一下子躲在什么地方不出来,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这二来,也是想让认识允泰,知道允泰的人前来揭发,从而进一步知道允泰更多的个人资料,因为目前对允泰的社会情况掌握的还不算太多,就算是已经掌握的那些资料多已经过时,失去了时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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